《著名作家逝世悼念词 生平简介评价与相关介绍大全(超长整理版)》是由大铁棍娱乐网(www.datiegun.com)编辑为你整理收集在【教育学习】栏目,于2016-02-26 12:04:31整理发布,希望对你有所帮助,可及时向我们反馈。
张一弓,男,中共党员,1934年12月出生于河南开封,祖籍河南新野县。历任《河南大众报》记者、编辑,《河南日报》记者、文艺组负责编辑、理论处处长、革委会副主任兼党的核心小组副组长,中共河南省委办公厅副主任,登封县文化馆副馆长,河南省文联创作员,河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主席、名誉主席,文学创作一级。中国作家协会第四届理事、第五届全国委员会委员,河南省第七届政协委员。
张一弓的作品《犯人李铜钟的故事》获全国第一届优秀中篇小说一等奖,《张铁匠的罗曼史》、《春妞儿和她的小嘎斯》获全国第二、三届优秀中篇小说奖;《黑娃照相》获1981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有8部小说被搬上影视屏幕,被称为河南文坛的“三连冠”作家和文学豫军的一面旗帜。
《远去的驿站》被人民文学出版社收入“中国当代名家长篇小说代表作丛书”,并获得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2004年底,张一弓获得河南省文学奖终身荣誉奖。
为张一弓輓:
一弓以大德立世,无惧坎坷仍翘首
天公抖擞
作家凭作品呈人,唯有佳作可遗史
——月下泛舟 牧马东方
【人物资料】中国作家协会第八届全国委员会名誉委员,河南省作家协会第二届主席,第三届、第四届、第五届名誉主席,著名作家张一弓同志因病医治无效,于今天下午2时59分在省人民医院逝世,享年81岁。
张一弓先生晚年得了严重的肺气肿,呼吸量仅是正常人的三分之一,右眼又近乎失明,离世前一年全靠呼吸机维持呼吸。病床上的他,仍在为因病不能继续创作长篇小说而着急。
张一弓,河南新野人。中共党员。1950年肄业于开封高中。历任《河南大众报》记者、编辑、编辑组长,《河南日报》记者、文艺组负责编辑、理论处处长、革委会副主任兼党的核心小组副组长,中共河南省委办公厅副主任,登封县文化馆副馆长,河南省文联创作员,河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主席、名誉主席,文学创作一级。中国作家协会第四届理事、第五届全国委员会委员,河南省第七届政协委员。
时隔多年作品仍流传海外
1956年张一弓开始发表作品。1980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小说集《犯人李铜钟的故事》、《张一弓代表作》、《张一弓小说自选集》、《流泪的红蜡烛》、《死恋》、《火神》、《死恋》、《野美人与黑蝴蝶》、《死吻》等12部,长篇报告文学《正大集团创业史》,纪实散文集《飘逝的岁月》、长篇小说《远去的驿站》等。其中,《犯人李铜钟的故事》获全国第一届中篇小说一等奖,《张铁匠的罗曼史》、《春妞儿和她的小嘎斯》分别获全国第二、三届优秀中篇小说奖,《黑娃照相》获1981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张一弓集》获全国第一届优秀图书奖。
他不是文坛上炙手可热的作家,但是他的沉默和潜心写作,却总能令人刮目相看。即使时隔多年,他的作品依然能被人们常常提起,甚至流传海外。2007年,《远去的驿站》被人民文学出版社收入到“中国当代名家长篇小说代表作丛书 ”,而加拿大汉学家、维多利亚大学教授理查德·金把《犯人李铜钟的故事》翻译为英文发表。这时,距离这篇小说的首次发表已经有27年。
曾被称为“记者娃娃”
张一弓先生出生在开封,父母都是老师,先生自幼受文学熏陶,上小学5年级的时候就看《聊斋》、《呐喊》等经典著作了。抗日战争开始后,他跟着在河南大学任教的父亲到处流亡,10岁那年,他们全家逃亡到陕西宝鸡的一个农村,有一段时间没学上,他就把童年生活写成了一篇篇的纪事体散文。他照着父亲书架上的书,自己设计了封面,写上《斑斑文集》(斑斑是他的小名),并在封底注上“版权所有,翻印必究”。父母看了他的“处女作”就笑了。这个“文集”中有一篇内容提到,说大鼓书的女艺人在财主家的婚礼上说唱,他自己参加的是募捐队,为宣传抗日把她赶下台,女艺人哭着把辛苦赚的零钱都放在他的募捐袋里,说:“我弟弟也在前方打老日呢!”那个时期,他描写的儿童生活已融入民族的命运,只是他自己并没有这种认识。张一弓的父亲看了后直掉眼泪,他说,斑斑在写大人的东西,他有一点感伤主义。
这是张一弓创作欲望的第一次表达。
新中国建立后,16岁的高中生张一弓成了年纪最小的记者。记者生涯给他提供了广阔的人生舞台,不断流动、不断变幻的生活场景,使他的故事、他的思考和情感不断增添着丰富而驳杂的内容。他把自己30年的青春年华交给了新闻事业,从见习记者一级一级地提上去,直到晋升为副总编辑。
20年沉默挡不住他的文学路
被称为“记者娃娃”的张一弓没有忘记文学。1956年,他的第一部小说《金宝和银宝》由河南人民出版社出版。随后,又有几篇小说发表在湖北的《长江文艺》、河南的《奔流》、《牡丹》刊物上。其中短篇小说《母亲》,被定为宣扬“资产阶级人性论”的“大毒草”,一篇短篇小说招来了20多篇批判文章。张一弓一下子沉默了20年,文学成了天上的月亮。
“文革”结束后,他又因“文革”后期担任了报社的领导职务而受到审查批判,调离新闻工作,被下放到嵩山脚下的登封农村。正是在他下放之前“靠边站”的时候,他又暗自写起了小说。
巴金拍板发表他的小说
1980年1月,《收获》发表了他的《犯人李铜钟的故事》。发表之前,《收获》没有人知道他是何许人,按照当时的惯例,向作者所在地调查作者情况,征求意见。主管部门领导认为作者有“属于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却又两次打电话,坚持不同意发表他的作品。是时任《收获》主编的巴金拍板决定发表了它。在全国首届优秀中篇小说评奖期间,初评小组一致推举《犯人李铜钟的故事》进入得奖名单,又再次收到来自河南有关部门的反对意见。文学评论家阎纲在《悼犯人李铜钟》(见《随笔》2001年第3期)中写道:“评选委员会不得不向评委会主任巴金实情禀报并请示下。巴老不但同意该作得奖,而且力主列为一等奖中打头的一个。”在评奖二十年以后,张一弓读了这篇文章,才知道了巴金对他的又一个巨大的支持,他说:“我感谢很多在写作上支持过我的同志,尤其感激巴金,他是一座大山,扶植并庇护了一棵小草。他使我再次与文学结缘了。”
自评是错过生长季的老树
1983年秋天,当张一弓作为农村的业余作者,已经获得3次全国性文学奖项之后,才从农村被调回城市,到河南省文联文学创作室从事专业创作。他在“不惑之年”以后重操中断了20余年的文学“旧业”,一鸣惊人,以中篇小说的形式连续不断地向文坛发起“冲击”,以其严肃的现实主义精神和直面历史的勇气,以其强大的思想道德力度,唱起苍凉悲壮的英雄之歌。他以《犯人李铜钟的故事》、《张铁匠的罗曼史》、《春妞和她的小嘎斯》连续获得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黑娃照像》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进入新世纪以来,他年过花甲之后所写的长篇小说《远去的驿站》,又获中宣部颂发的“五个一工程”的优秀作品奖和新闻出版总署颂发的第六届国家图书奖提名奖。张一弓并没有因为屡获大奖而得意忘形,相反,他却从中感觉到了苍凉,他说:“在文学创作上,我是一棵错过了生长季节的老树,到了生命的夏季才拚着命抽条长个儿,而试图把原本属于夏季和秋季的果实挂上冬季的枝头。这样的生命体验感受是悲剧性的。”
从不在作品中抒发委屈和怨尤
虽然有着坎坷曲折的人生经历,张一弓的作品中却丝毫看不出任何属于他个人的委屈和怨尤。他说:“写作必须具有对人间苦难的悲悯之心。我十分注意不要让个人恩怨进入文学,不要用‘小我’亵渎文学,不要为仅仅属于自己的伤疼发出刺耳的尖叫,我怕那样我就会不公正,就会使作家应有的悲悯之心和道德力量受到损害。作家如果没有悲悯之心就不要写东西。不同的作家最后所要竞争的,不是写作技巧,而是人格力量、道德力量。我常常这样勉励自己。”张一弓认为,作家的创作虽然要表现“自我”,然而“自我”也有“小我”和“大我”之分,大我才能引起大家共鸣,否则读者没有理由看你的作品。
“正是基于这样的认识,张一弓才能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期个人经历的挫折中挣脱出来,深切关注中国农民的历史命运,写了30多篇、150多万字的表现河南农村生活的中、短篇小说。
把河南的地域文化融入人物的生命
评论家认为,张一弓与河南其他大部分作家作品的共同点是,关注农民的命运,具有浓郁的河南农村的乡土气息。但也看到了张一弓与河南其他作家的不同,虽然他所写人物的语言特色和行为方式,都属于地道的河南农村,但他的作品的叙述语言和结构方式却是属于城市知识分子的,甚至有欧化的成分,同时也从这种“不同”中看到一个属于城市知识阶层的作者,对农民怀有的深厚情感和悲悯之心,为他们摆脱苦难的挣扎送去沉重的呐喊或含泪的祝福。
张一弓承认,他受到19世纪俄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和法国浪漫主义文学的深刻影响,但他并不担心这会妨碍他的作品的河南特色。他十分重视而且非常喜欢在河南这块土地上的深厚、悠久的历史文化积淀。
在《远去的驿站》中,他写了父亲、大舅和姨父三个知识分子及其各自的家族。在他们的家族史中充分融入了发生在河南的历史故事和民间传说,书中可以看到这样一些章节的标题:《胡同里的开封》、《姥爷家的杞国》、《试论刘秀称帝与老张家桑园之关系》、《关帝庙上的星星》,都打着真正的“河南”的烙印。还有大舅家族忧国忧民的“杞人情怀”,父亲毕其一生都在寻找的南阳大调古曲《劈破玉》,已经把地域文化融入人物的生命。另外,还采用了很多爱恨情仇的传说,也都尽可能地保持了传说地域的原始状态。张一弓认为,在自己的作品中融入如此丰厚的地域文化,是任何其他国家的作家都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