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历史,重拾那写满艰辛的红色记忆,《红岩》读后感1500字》是由大铁棍娱乐网(www.datiegun.com)编辑为你整理收集在【经典文学】栏目,于2016-04-09 23:18:00整理发布,希望对你有所帮助,可及时向我们反馈。
《红岩》是一部40多万字的长篇小说,1961年12月由中国青年出版社第一次出版。这部小说是在真人真事基础上加工创作的。小说的两位作者都亲自经历过狱中的斗争生活。40年代末期,中国革命已进入转折时期,胜利即将来临,但重庆却处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国民党特务大肆搜捕中共地下党员,疯狂破坏地下党组织和工人运动,企图逆历史潮流行事。在渣滓洞的“中美合作所”,在白公馆集中营,被捕的共产党员和其它革命者,忍受着惨绝人寰的肉体折磨,同敌人展开了英勇的斗争。虽然他们绝大部分都牺牲了,但他们用自己的青春、热血与生命,凝聚起了一座光芒四射的丰碑——红岩精神。《红岩》这部小说生活的真实原型,成功地塑造了许云峰、江姐、成岗、刘思扬等一系列光芒四射的共产党员的崇高形象。用一个个真实、生动、感人的故事,展示了革命先辈可歌可泣的丰功伟绩以及他们高尚的品德和情操。《红岩》在写作艺术上,善于运用典型情节揭示人物的性格特征,将压抑沉闷的狱中生活写得迭宕起伏,扣人心弦。深刻的思想内容和成功的艺术表现,使《红岩》成为当代文学中反映我党地下斗争的壮丽史诗。是一部革命现实主义的文学力作。
《红岩》这本书读了有几次了。我第一次读这本书记得是在我上小学五年级的那个初夏,文革开始了。在周围一片停课闹革命的喧嚣声中,我静心在家找书读,在几乎所有书本都被打成大毒草的当时,为了找到被父母封存的这本书,我光脚攀爬上了阁楼,不小心踩断了瓷制衣挂钩,付出了脚后跟被划出小嘴巴一样大口子的代价。草草地自我包扎一下就如饥似渴地一下子通读了一遍,我怀着十分崇敬而又激动的心情反复通读了其中的重点章节。江姐、许云峰等不同年龄、不同性别、不同经历、不同性格的共产党员和革命者,经过作者的精心刻画,都活灵活现地以各自的形貌出现在我面前。《红岩》这本书让我知道了什么是共产主义,认识了什么人称得上共产党员,什么叫理想、信念。如果说我后来之所以能够成为共产党员,《红岩》这本书是我的第一本启蒙教材。最近,特别是在十一长假里,有闲静下心来又重读《红岩》这本书,获得了更深刻的理解和收获。想拿出来,在这里与大家交流和分享:
江姐是作者着力刻画的一个主要人物,她对党忠贞,对敌斗争顽强不屈,江姐被捕后,特务们想从这位重要的共产党员口中套出有关地下党的重要机密,他们把粗长的竹签钉入了江姐的指甲缝间,那严刑逼供的情景,时时展现在我的脑海中:“……‘十指连心,考虑一下吧!说不说?’没有回答。铁锤高高举起。墙壁上映出沉重的黑色阴影。‘钉!’人们仿佛看见绳子紧紧绑着她的双手,一根根竹签对准她的指尖,血水飞溅……”,敌人对江姐进行的一次又一次的这样的严刑逼供,没有让她屈服,却更坚定了她对革命的信念。在就义前,她从容地与战友们一一告别,亲吻“监狱之花”,梳理好头发,换上整洁的蓝旗袍,平整好衣服的皱痕,而后从容走向刑场。庄严地实践了自己的无比高尚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如果需要为共产主义的理想而牺牲,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也可以做到脸不变色、心不跳。也是她留给我们的绝句。
许云峰是作者着力刻画的另一个主要人物形象。他沉着机智、视死如归的精神令人震撼:1949年11月26日下午,解放的隆隆炮声由远至近了,解放军先头部队的两个营已经到达重庆近郊南温泉,距离歌乐山只有几十公里。阳光即将照进白公馆集中营。
此时,特务头子徐鹏飞出现在关押许云峰的地窖门口,阴暗潮湿的地窖深处,堆着一堆霉烂的稻草,一个半倚半坐的衰弱的人,正侧身靠着墙角一动也不动。徐鹏飞上前两步,不慌不忙地拿下手巾,用十分平和的声音招呼道:
“我特地来告诉许先生一件好消息。”
徐鹏飞笑了笑:“事实完全如许先生过去预料的那样发展。国民党已经逃不脱毁灭的命运。但是”,徐鹏飞用十分平和的声音,又缓缓说道:“还有一点小消息,我也不想隐瞒。”徐鹏飞再次露出奸笑,端详着许云峰满怀信心的脸。“你们的胜利就在眼前,可是看不见自己的胜利,这是多么令人遗憾的事!我不知道此时此地,许先生到了末日,是什么心情?”
许云峰挺身坐直了身子,沉重的脚镣碰在岩石上,铛啷地响了。看惯黑暗的目光,在昏黄电灯下看清了徐鹏飞恶毒的笑脸。久不说话的嘴巴无动于衷地笑了笑。“这点,我完全可以奉告。我从一个普通的工人,受尽旧社会的折磨、迫害,终于选择了革命的道路,变成使反动派害怕的人,回忆走过的道路,我感到自豪。我已看见了无产阶级在中国的胜利,我感到满足。风卷残云般的革命浪潮,证明我个人的理想和全国人民的要求完全相同,我感到无穷的力量。人生自古谁无死?可是一个人的生命和无产阶级永葆青春的革命事业联系在一起,那是无上的光荣!这就是我此时此地的心情。”
许云峰不屑再讲下去。死亡,对于一个革命者,是多么无用的威胁。他神色自若地蹒跚地移动脚步,拖着锈蚀的铁镣,不再回顾鹄立两旁的特务,径自跨向石阶,向敞开的地窖铁门走去。他站在高高的石阶上,忽然回过头来,面对跟随在后的特务匪徒,朗声命令道:“走!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