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评书网,我和评书不得不说的故事 征文大赛》是由大铁棍娱乐网(www.datiegun.com)编辑为你整理收集在【经典文学】栏目,于2018-04-21 16:27:19整理发布,希望对你有所帮助,可及时向我们反馈。
第一位天津 西青 王振超
原文如下:
我和评书不得不说的故事之记评书
自幼喜欢听书至今,近四十年,书自然也听了不少,上个世纪一九七九年起,开始听刘兰芳先生之《岳飞传》,前后约听了有四五遍,当时能收到的电台似乎都在播,我九岁,说不上喜欢,就只是听,但不能不听,哪一天要是因事担误了时间,没听着,心中便觉不爽,转天到学校四处打听,昨天之事分解如何。
记得当时学校下午13:30上课,评书约在13:25分以后结束,抱着书,站在家门口,当听到“下回分解”后,拔腿就往学校跑,好在家离学校不甚远,因听书迟到时有发生,需要解释一句,很多同学都是这样,并非我一人。当时语文老师为锻炼学生作文能力,要求每天写一篇日记。一个小学四年级的学生,哪有那么多事儿可记啊,无非是早起洗漱吃早点,上课下学吃午饭,下午自习写作业,不看电视早入眠,别无他事,果然真有点什么事儿,也不敢往日记里写啊!
写到这儿,就要重点提一下我当时的语文老师,他姓吴,吴老师可谓是把点开活的典范,因材施教的先锋,依当时班内很多同学都喜欢听《岳飞传》,于是他将写日记,改为写周记,每天日记改为每天记评书《岳飞传》,中午听完下午自习课记,记不住的,晚上六点听重播再补上,从此开始,我便每天认真记,一天听两遍,一听就是好几个月,记了好几个月,至今还留有一本没舍得扔。2012年10月,刘兰芳先生来津,我跟她讲起此事,刘先生说想存一本我的作业本留作纪念,我当时便答应了,但一直没有机会再见刘先生。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几个月的《岳飞传》记下来,文字能力有了很大提高,更需要提一下的是,或许因为这第一次记评书,才有了后来买评书,卖评书,写评书,说评书,从此与评书结下了不解之缘。
第二位 河北 唐山 王涛
原文如下:
我和评书不得不说的故事
河北唐山王涛(孙大圣)
古书今书中外书;
文书武书才艺书;
说透人情将心书;
台上台下尽皆书;
问世间最爱艺术为何物——唯有评书。
余,王涛,河北唐山人也;幼酷爱故事,尝聚群童伙伴三五,叙《故事会》《365夜》等书乐而不疲。岁七时,于广播电台闻评书之妙,《杨家将》《岳飞传》《隋唐演义》《明英烈》《三国演义》《水泊梁山》…彼此沉迷于其中。
书坛群英,一时多少豪杰,全借一张利口,娓娓阔成、抒发连元,使得百姓天下满园田芳。日月如梭,直听至一十六岁有余,恰语文课上,师命众人演讲,余忽有所悟,以评书一段登台演之,为田连元先生之《刘秀传》、马武反武科场一节,今犹记之。
自此,效仿评书名家之作,一发不可收也;事逢《白眉大侠》初播,每日午休,必以小小收音机一枚耳机听之,当晚于宿舍重讲,众友皆喜,校有庆典、比赛、活动,必以仿单老书段献上,全校以“小单田芳”谓之。班上众师之首,名曰班主任,欺软怕硬,众学生皆恶之,一日期物理简直代表忠厚,余以书中侠义,当场报之不平;又一同学赵,性倔强,屡犯于班主任,班主任心生一计,唤其至办公室,片刻遣回,复唤赵同室一人至,言说有人告其犯矩;同室归,疑赵告,二人相争。余闻之大怒,恰夏晚天炎,众师于院外纳凉,余直至班主任处拒理力争,众师皆赞,班主任面惭,于晚自习课上当众道歉,此年末,余之班主任所教科目未及格。
学业毕,入职,仍以评书为心,仿袁阔成二年,观田连元等众名家数年,最终以单老为根、袁老为枝干、其他名家为叶,始得探索自己之风在何处,而今四旬已过,偏爱评书近三十年,无一日懈怠。
书,吾之爱,不求闻达于天下,但愿常乐于左右,不敢以说书人而居之,却愿评书为终生挚友,山崩海枯,此心不移,一滴之力,此生无悔!
第三位山东泰山 张岩山
原文如下:
我和评书不得不说的故事
学艺方知艺不易,我从小便是生长在一个曲艺家庭里面,祖父是一位说书的艺人,母亲是唱吕剧的,所以,耳濡目染,七八岁的年纪便喜欢并开始学习曲艺。
还记得爷爷身体每况愈下,说不了书了,每天一早从我农村火炕上起来,第一件事便是拉着爷爷打开“话匣子”,听上一段单田芳先生的《三侠剑》。那时,觉得这就是一种莫大的享受了。钱压奴婢手,艺压当行人。真正系统的去接触评书,学艺曲艺,已经到了十二岁。那时爷爷已经走了。心里觉得学评书,说评书已经不仅仅是一种爱好,更多的则是一种对爷爷的一种慰藉和对爷爷的一份缅怀。
还记得第一次登台,说的是爷爷拿手的活——《杨排风破阵》。说着书词,学着爷爷的一招一式。当听到观众掌声的那一刹那,我却哭了。那时才开始理解说书与说书人,才明白为什么爷爷一直眷恋的不是票子,而是段子、场子、粘子还有这一大家子。
随着年龄的增长,不知是社会变了还是人心变了,说书的场子越来越少,以至于不能维系生计。但是,对于一个曲艺人来说,难舍那三尺的高台。我开始说相声,唱快板,唱山东快书,在心里却是始终放不下那块醒子,那把扇子。有一次朋友来家做客,看到我的书房表现出不可思议。我一个九零后,书房里的不是魔兽,不是日韩明星,而是单田芳、袁阔成、姜存瑞。书架上亦不是言情不是修真,却是《三侠剑》、《呼家将》等。
大大小小的舞台,形形色色的演出,经历的多了便会开始寻找当初那颗初始的心。当我再拿出已尘封多年的醒子的时候,我希望又是一份心境,又是一次挑战。历经风雨,不改初心,我还是我——一袭长衫,轻摇纸扇,三寸舌六方台,娱乐生平。这便是我,与评书,不得不说的故事。
——泰山笑舫张岩山
第四位 天津河北 马睿
原文如下:
我和评书不得不说的故事
世上生意甚多,唯有说书难习。紧鼓慢板非容易,千言万语须记;一要声音嘹亮,二要顿挫迟急。装文扮武我自己,好像一台大戏。
我第一次接触评书在初中,听的是刘兰芳先生的《红楼梦》,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第一次听单老评书在高中,听的是《楚汉争雄》,我也开始喜欢上单老的说书风格,形式。单老大段书非常吸引人,虽然每一回的结尾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扣子,但是要让我听一半放下肯定是不行。
我是95后,从小喜欢的是相声,评书相声不分家,相声中也经常提到评书。没赶上每天电台里的评书联播,也没有父母辈的人围坐在半导体前听书的经历,但是网上下载的评书资源依然使我快乐。依稀记得高三时的我每天晚上睡觉时偷偷拿出手机听《说唐后传》,为了不会听着睡着,集中精神听两回关了睡觉,每天如此。
比起短打书我更喜欢袍带书,袁阔成先生的《三国演义》;田连元先生的《隋唐演义》;单老的《明英烈》,《隋唐演义》,《薛丁山征西》等等,书中描绘的大将军胯下马,掌中刀,英勇善战。开启我短打书之门的是《童林传》,直到现在我还是对网上资源没有亮镖会一段内容遗憾。
提单田芳先生,不得不说《白眉大侠》,这部书在各大评书网下载量、人气都是最高,可见其受欢迎程度。我喜欢书中的“房书安”,财迷、胆小但爱吹牛,每次都能化险为夷,有高人相救,这类人物被单老称为“包袱典”。《隋唐演义》中的程咬金、侯君集…《明英烈》中的胡大海、徐方…单老描绘程、胡和侯、徐的性格,声音都有相似之处;再有就是《明英烈》的常茂和《三侠剑》中的贾明,二人声音一样,但能耐悬殊。
单老在评书中还有一些经典语录: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二马一撮蹬斗在一处;万恶淫为首百善孝当头;万丈高楼一脚蹬空;高来高去陆地飞腾,走高楼越大厦如履平地,横跳江河竖跳海是万丈高楼脚下踩;说书的一张嘴,表不了两家的事;人为一口气,佛为一炷香……太多了,无法一一列举了。
现场评书听过一次,北京宣南书馆,听王玥波的书,王老板书有特点,里面混入一些相声的元素,现挂也是不可少的,由此吸引了大批听众。至于北京评书代表人连丽如先生,不敢说人家说的如何如何,只能说我对他的书并不感兴趣。
总之,凡有井水处,皆听单田芳。这句话一点儿不假,被称为“永不消逝的电波”,我还会一如既往的支持曲艺艺术,支持相声、评书,支持单田芳先生的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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