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科医生自曝深夜成陪聊,女子半夜打来电话称一个人睡不着

发布时间:2017-01-14 11:54:49 来源:大铁棍娱乐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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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信朋友圈里有两名精神科的医生,有意思的是,最近的情绪都有些“烦躁”。如下是大铁棍小编整理,欢迎阅读。

  医生自曝成陪聊:女子晚上打电话称一个人睡不着


  原因竟然都一样。“休息时接到的电话比工作时还多,而且,都是晚上的,还经常接到女人电话,幸亏老婆心还比较大……”

  半夜温柔的女声

  从电话那头传来

  杨世涛是建德第四人民医院精神科的主任,女患者占到大多数。为了方便解答患者的疑问,他一般都会把电话留给对方。没想到,一系列的问题随之而来。

  “杨医生,你猜猜我是谁?今天太冷了,我睡不着,怎么办啊,家里就一个人,我有点害怕!”一个陌生的女声从电话那头传过来,特别温柔,特别嗲。这是前几天,晚上8点多接到的电话。

  乍一听,他的神经就开始紧绷起来。

  在听到对方的自我介绍之后,他才想起来,这是一位已经出院的病人,40多岁,患有躯体行事障碍。这是比较常见的一种精神障碍疾病,通俗点说,就是总觉得自己身体不健康,生命受到威胁。但是一经检查,所有指标都是好的。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之后,这位病人顺利出院。但依然不间断地找杨世涛“聊聊天”。

  陪聊,精神科医生

  不得不面对的尴尬

  尽管有不少患者打电话咨询病情,但杨世涛的电话还是常常沦为了“陪聊热线”。

  “对病人来说,医生是值得信任的。所以有些病人,一遇到烦闷的事情就找医生。也许,有些人没有什么目的,就想找个人倾诉,希望得到一些安慰。”杨世涛说。

  那天晚上,他稍微陪患者聊了聊,就挂了电话。“我让她把家里的空调打开,尽量放松自己,在舒服的环境中进入睡眠。”

  作为精神科的医生,从2008年工作至今,他练就了说话“缓而不急”的节奏。

  不过电话里也并非总是传来的是和颜悦色的对话,杨世涛说,总是能碰上形形色色的人。有时开始还聊的好好的,就会突然威胁、恐吓他。“有说要告我,因为吃药的关系,变笨了,身材走样了。”

  有这种烦恼的

  不仅仅是精神科医生

  如果说,精神科的医生被病人“骚扰”是常态,可以理解。那么,其他专科的医生会不会有更多属于自己的时间呢?

  休想!杭州市第一人民医院消化科副主任杨建锋深受“午夜凶铃”之害。“晚上11点打电话已经算晚的了,没想到凌晨1、2点,4、5点都有打电话来的。”他说,按照医院规定,手机要求24小时开机。但实际上,他半夜接到的电话常常不是医院的突发,而是患者的“小题大做”。

  他的一个老病人,50多岁的妇女,肠胃不太好,经常有肠音,情况并不是很严重,从理论上来说,遵照医嘱调理之后,问题并不大。

  在要了杨建锋的电话之后,只要身体有任何不适,她就会打电话给杨建锋。“杨医生,我肚子总是咕噜咕噜叫,会不会出什么问题了?”“杨医生,我肚子开始疼了,有没有影响啊?”“哎呀,我发烧39.5摄氏度了,我该怎么处理呀?”

  “经常把我问到哑口无言。”杨建锋说。

  杭州市第三人民医院皮外科副主任医师彭建中也是苦不堪言。

  他印象深刻的一个病人,电话打来一开始还是在问皮肤怎么样,后来话题急转直下。“我和老公吵架了,心情不好,我该怎么办?”彭建中表示完全接不下去。

  现在,不少医生都有了自己的微信公众号。他们也坦言:希望病人有问题能在微信号上留言交流,尽量少打电话,给医生多些私人空间。

  延伸阅读

  医生跪在担架上进行胸外按压:不想浪费半分钟

  最近,一张照片在杭州市急救中心医生的朋友圈里刷屏了。照片拍得有些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跪在一张急速推行中的急救担架上,对着担架上的男子实行胸外按压。

  有位医生转发这张照片的时候写道:“一个小巧的姑娘,提着23斤的药箱,走街串巷跑楼梯,一干已经7、8年,担架又高又窄,拼的是一份勇气,坚持的是一份不放弃的信念。”

  钱报记者找到了照片中的女急救医生,她的名字叫陆舒雯。

  去急救室最少要半分钟

  她不想放弃一丝机会抢救

  30多岁的陆舒雯,是杭州市急救中心城西急救站驻龙坞急救点医生。前天晚上7点,钱报记者联系上她时,她正值晚班,第一个电话打过去,那边的语速急迫,“不好意思,我这里正在处理个任务,过半个小时我联系你。”半个多小时候后,陆舒雯的电话过来了,清脆的声音里带着急救医生的果断。

  说起这张照片,陆舒雯说,“那是12月14号晚上的事了。”陆舒雯记得当时接到任务的时候,病人已经昏迷,危重级别D,按照危重级别从轻到重,是从A到E。“之后反馈来的信息,是个40岁的男性,心源性猝死。”

  陆舒雯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现场,“可是,病人已经没有呼吸心跳一会儿了。”陆舒雯立马上手,进行胸外按压,随行人员也投入抢救。

  但在之后不断交替抢救中,监护仪器屏幕上却呈现着平平的直线,并不断发出报警声。陆舒雯决定边抢救边送往附近的西溪医院。很快,救护车呼啸至医院急诊室门口,担架抬下来,陆舒雯也跪在了上面。

  “当时跪在担架上的想法很简单,去急救室最少也要半分钟,但这半分钟对于当时这个病人来说,也是很重要的。心源性猝死的病人,每分每秒的抢救时间都很珍贵,也许会有奇迹发生呢。”

  陆舒雯说,自己已然忘了当时飞奔中的担架速度,“我只知道当时急救车离地1米多高,我边跑边胸外按压(编辑注:这是一般情况下的处理方式),肯定使不上劲,只有跪在车上,我才最方便使力,再加上因为病人也有些重,必须下力气,按压才会有效。”陆舒雯说,没想到有人将这一幕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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