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女子赶集被拐50元被卖到乳山,26年后终与家人团聚》是由大铁棍娱乐网(www.datiegun.com)编辑为你整理收集在【新闻热点】栏目,于2017-01-13 13:43:54整理发布,希望对你有所帮助,可及时向我们反馈。
1月8日,被拐卖到山东省乳山市南黄镇南黄庄村并在这里度过26个春秋的四川女子曾庆容,终于在南黄边防派出所等到了前来寻母的儿子周开树,26载的寻找和牵挂终于圆满画上了句号,母子俩由衷地说:“是南黄边防派出所民警帮我们母子相认,一辈子都感谢他们!”26年前,四川女子曾庆容被人以50元的价格从四川老家拐卖到了威海乳山。不识字,没有户口,再嫁的丈夫去世……为了让老人安度晚年,民警找到了曾庆容二十多年未曾见面、也在寻找母亲的儿子。如下是大铁棍小编整理,欢迎阅读。
四川女子被50元卖到乳山26年 终与家人团聚
赶集被拐
今年65岁的曾庆容原籍四川省大竹县。1991年,曾庆容赶集买棉花,和其他四位当地妇女一起,被卖棉花的人巧言哄骗,并经过数千里奔波来到乳山市。“我要买棉花做被子,卖棉花的人三十多岁,高个子,他告诉我可以去找更好的棉花,然后他就买了火车票带我们坐上了火车,走了好远的路,我晕车,还吃不下去饭……”这是曾庆容对自己被拐经历的全部记忆。
曾庆容在家乡有过两段婚姻,前夫病逝后,她为了生计撇下她11岁的儿子周开树改嫁他乡,但第二任丈夫对她不好,动辄对她斥责和打骂。曾庆容曾想过就这样忍辱负重度过余生,却不想一念之差遭遇拐卖。
曾庆容改嫁时,儿子周开树不愿跟随母亲改嫁,很快辍学在家,并独自讨生活。1991年,20岁的周开树外出打工前去见了一次母亲,1992年他春节返乡后,就再没见到过母亲的身影。思母心切的他,多年来利用打工间隙找遍了老家附近的城市和农村,期望还能和母亲团聚。
50元被卖到乳山
据曾庆容回忆,人贩子带她们一路辗转来到威海,一行人在文登分为两拨,曾庆容被带到了乳山市南黄镇南黄庄村第三任丈夫李然军家里。
记者了解到,李然军当时30多岁,有四个哥哥,家境贫困,排行老五的他还未娶妻。村里有人把骗子和曾庆容带到了李然军家里,并说只要拿出400元钱,就可以娶曾庆容为妻。
李然军的四哥李然山告诉记者,当时的曾庆容因为晕车水米不进,经过长途颠簸已经被折磨得几乎没有人形,身材矮小的她头发花白、脸色焦黄,李然军的父亲认为曾庆容根本活不下来,不同意儿子花钱买下做媳妇。李然军却发了慈悲,他想给曾庆容一个活命的机会,但因家里实在拿不出多少钱,经过和人贩子讨价还价,最后以50元的价格留下了曾庆容。“她进屋后,一头栽倒在炕上,好长时间都没能起来,肯定是受了很多罪。”李然山回忆道。
虽然家里不富裕,但李然军真心对待曾庆容,把她当成自己的亲人一样,慢慢地曾庆容的精神好了起来,人也变胖了,李家也都从心底接受了这个外地媳妇。因为和李然军的感情非常好,曾庆容打消了回四川老家的念头。曾庆容没有上过学,钱都不认识,虽然心里牵挂老家的儿子,但根本不知道如何和儿子取得联系,只能经常在电视上看四川新闻来安慰自己,默默祝福儿子能过得更好。李然军的四嫂姜秋菊和曾庆容接触比较多,说曾庆容老实本分,与人为善,街坊邻居知道她日子过的不容易,平时谁家大人孩子有穿小穿旧的衣服,都会主动拿去送她。
李然军2014年患上食道癌,一查出来已经是晚期,临终前他拉着曾庆容的手,希望她能独自好好地生活下去。曾庆容在被拐之前已经结扎没法生育,现在李然军离去,仅剩下她孑然一身,非常孤独,常常想起远在四川的儿子,独自默默流泪。
儿子接到警方电话以为是诈骗
记者了解到,26年里,曾庆容一直是“黑户”。因为没有户口,她无法申请低保、不能参加医保,也无法像其他村民一样享受本村村民应得的福利,李然山夫妻俩也是有心无力。
去年底的一次走访中,南黄边防派出所民警王志刚了解到曾庆容的事情,得知她在四川大竹县老家还有一个儿子周开树,于是决定帮她寻亲,还原她的真实身份,了却她平生夙愿。王志刚通过公安网全国人口系统搜索曾庆容提供的县名镇名和亲人名字,并在当地派出所的配合下联系到了周开树。多年来寻找母亲未果,周开树已经意识到与母子相见的希望越来越渺茫,接到王志刚电话时,他惊讶得根本无法相信,最初他认为是接到了诈骗电话,先后两次挂断手机。但是王志刚锲而不舍,反复向周开树讲明自己是边防警察的身份。
最初周开树不相信26年杳无音讯的母亲怎么会在数千里之外的山东乳山,但心中的犹疑终究抵不过对母亲的思念和祈盼。周开树向王志刚表达了找回母亲的意愿和决心,并在王志刚的帮助下和曾庆容通过手机微信进行视频聊天。
11岁目送母亲改嫁他乡,周开树此后最多一年才能见到母亲一两次,他实在无法将视频中的老妇人和记忆中的母亲联系起来。曾庆容却在通过视频看到周开树第一眼,就抱着手机泣不成声:“他就是我的儿子……”
儿子双膝跪地认母
1月8日早上,王志刚拨通周开树的电话,得知他已经在赶来乳山市的车上,于是着手安排母子相认事宜。
在南黄庄村的家里,曾庆容像往常一样喂鸡、喂狗、收拾房间。炕上有一包行李,是她和周开树视频后就收拾好了的,她已经好几天无心茶饭,就等儿子前来接她回四川老家。
已经26年没有买过一件新衣服,曾庆容表示想穿身新衣服迎接儿子,王志刚自己拿出500元钱,带曾庆容来到南黄镇的服装超市选购衣服。穿着新衣服的曾庆容掩饰不住眉宇的喜色,安静地坐在南黄边防派出所会客室,等待着儿子的出现。
中午1点多,王志刚在乳山汽车站接到了周开树,在从汽车站赶回边防派出所的路上,周开树向大家讲述了他的家庭遭遇。他的母亲生过四个孩子,周开树是老四,他的一个哥哥和两个姐姐都是三四岁时不幸夭折,在周开树还是懵懂少年时,他的父亲也突发疾病离开人世。
11岁时,他的母亲要从大竹县团坝镇远嫁到山区,周开树认为团坝镇靠近县城,不愿随母亲改嫁进山,周开树反复央求母亲不要改嫁,狠心折断了母亲手里的折伞,并追出了母亲5里地,他曾经认为母亲太狠心。说到此处,46岁的汉子忍不住热泪盈眶。爷爷奶奶早已离世,周开树是靠家中仅存的三千斤稻米和一亩稻田,糊口度日,长大成人。
因为家里太穷,他盖不起新房不能娶妻,至今周开树还是单身一人,常年外出打工度日。后来他知道母亲在第二任丈夫那里过得并不好,母亲每隔几个月也会下山看看儿子,随着慢慢长大,周开树渐渐读懂了母爱,也时刻牵挂着母亲,母亲失踪后他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和曾庆容视频后,他还把曾庆容的照片发给老家的亲戚朋友们看,大家都说很像他的母亲,于是当再次接到边防民警的电话时,他直接从打工的汕头市辗转赶来。
周开树出现在南黄边防派出所会客室门口,曾庆容很快站了起来,两个人竟像陌生人一样礼节握手、彼此上下打量。一起落座后,周开树询问曾庆容家乡地址、亲朋名字,曾庆容都毫不犹豫地一一答出,周开树立即表示:曾庆容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他在曾庆容面前双膝跪下,表达自己迟来的歉意,曾庆容紧紧抱住儿子,母子俩泪如雨下……
周开树当即表示要带母亲回四川老家,以后无论去哪打工,都要带着母亲,好好孝顺她,让她好好度过晚年。“有妈才有家,只要和母亲在一起,我就感觉很幸福!”周开树眼含热泪说道。“我太开心了,知道儿子要来接我,这几天我激动的饭都吃不下。”曾庆容高兴的心情溢于言表。
据王志刚介绍,曾庆容是在南黄边防所开具一份无户籍证明,然后去老家派出所核实户籍档案,就可以重新办理户口,享受和当地居民一样的合法权利。
1月9日,周开树在南黄边防派出所为母亲开具无户籍证明后,然后带母亲来到青岛,当天下午坐上了青岛至成都的火车……
延伸阅读
农村夫妻生7个孩子 有3个两性畸形"不男不女"
今年41岁的来宾男子黄某和妻子共育有7个孩子,其中前面生下的4个女儿都正常,后面生下的3个孩子却患上了少见的先天性两性畸形:从外生殖器看,“他们”是女孩,可染色体检测结果却显示确实是男孩。如今,随着孩子的年龄越来越大,他们迫切需要做手术,以恢复完整的男儿身。高达18万元的手术费,却让夫妻俩犯了难。
儿子出生像女孩
昨日中午,记者来到兴宾区小平阳镇木平村黄某的家,见到了他家两个患先天性两性畸形的双胞胎儿子。两个孩子年龄将近9岁,正在读小学一年级。他们的外表和穿着就是活脱脱的男孩。另外一个患有同样疾病的小儿子,今年5岁多,正在幼儿园上课,此时不在家。
1999年,黄和妻子登记结婚。从第二年开始,两人先后生了5胎孩子。前面3胎都是女儿,其中第二胎还是双胞胎,她们的身体都正常。黄说,农村人大多想有个儿子,于是夫妻俩决定继续生。2008年3月,妻子生下了第四胎,又是双胞胎。当时,是在镇卫生院生产的。接生的医生给婴儿做完检查后,就悄悄地告诉他和妻子:两个孩子的外阴部像是女婴,可看上去又有点像男婴,建议他们过后带孩子去大医院检查。听了医生的话,夫妻俩心里直打鼓。孩子满月后,他们还是在给孩子办理出生证时取了两个女孩的名字,性别一栏写的也是“女”。孩子出生几个月后,夫妻俩抱着孩子去了来宾和柳州的医院,医生建议他们带孩子到南宁的广西医科大去做检查。
2008年8月,经医科大医生检查发现,两个孩子从外生殖器看像是女性,可染色体检结果为男性。医生诊断两个孩子患上了比较少见的先天性两性畸形:两侧睾丸隐形并尿道开裂。医生说,可以通过手术为两个孩子恢复男儿身,手术费需要数万元。夫妻俩一下子筹不出那么多钱,只好先抱着孩子回家,想等有钱了再去做手术。
接下来几年里,因为担心孩子的病情发展,他们每隔几个月就带孩子去医科大做检查。
2011年11月,妻子生下了第五胎。让夫妻俩万万没想到的是,新出生的儿子竟然也跟两个哥哥一样,患上了先天性两性畸形。
先天疾病引自卑
“我都愁死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黄某向记者描述,3个儿子身上长着的生殖器就像女孩子。睾丸缩进体内不见,阴茎短小。尿道口不在阴茎,反而在阴茎下面,拉尿都要像女孩子那样蹲下来。
黄说,孩子被检出问题后,医生也问了他的家庭情况和居住环境,帮他排查导致孩子出现这种畸形的原因,但却没有发现。他和妻子的家族,从没见有人出现过这种畸形。由于孩子多的原因,两人一直没有外出打工,没有机会接触到被污染的环境。他们就是不明白,他们一直生活在村里,为何前面4个孩子都正常,后面3个却出了问题。
自从医院确定孩子的性别后,黄子军把3个孩子的名字都改成了男性的名字。但是,由于先天疾病带来的阴影,让3个孩子越来越自卑。他们不愿跟村里的孩子和班里的同学玩,怕被同伴笑话。
手术越早做越好
从2008年以来,黄和妻子多次想让3个孩子在医科大做手术。但每次去开了住院证后,想到拿不出那么多钱来,又不敢住院。
“医生说这种手术越早做效果就越好,时间拖得太久,以后会影响孩子的发育。可7个孩子现在都在读书,大女儿今年还读了高一,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来。“黄说,他家里共有1亩多的田地,根本不够吃,平常就是靠夫妻俩在村附近给别人打零工挣生活费。
最近一次去医科大开住院证,是在去年11月。医生说每个孩子需要动3次手术,每人每次费用是2万元左右,三个人共需18万元左右。由于家里没有那么多钱,黄至今都没带孩子去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