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伟爱徒“佳宝张骥”:中国外语相声第一人

发布时间:2018-04-27 10:54:06 来源:大铁棍娱乐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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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伟爱徒“佳宝张骥”:中国外语相声第一人
 
2017“一带一路”峰会晚宴上,习大大向所有到场外宾介绍了中国的相声。相声如何突破国门,走向世界,在今后的中国文化交流中必然是一个绕不开的命题。可是,您知道吗?何云伟的两个爱徒佳宝和张骥,早就已经开始了这项工作:用外语说相声。堪称“中国外语相声第一人”。
闫佳宝&张骥简介
 
闫佳宝:
 
毕业于北京科技大学,现在在北京外国语大学孔子学院工作,同时在北京电视台等多个栏目中担当主持人以及演员。
 
 
张骥:
 
毕业于北京外国语大学,学的是德语,现在在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工作,主要负责对德国等德语区国家的文化、艺术和青少年等领域的民间交流。
 
本报讯:记者小康对闫佳宝,张骥二位演员进行了一次深度专访,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先睹为快!
 
1.您二位对相声的喜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家里有人影响吗?
佳宝:和家里的熏陶有很大关系。因为我爷爷奶奶包括父母,都是做戏曲的,河北梆子。我父亲在艺术团里吹拉弹唱,创作什么的都没问题。我母亲怀着我的时候都还在演出,所以我从小就有艺术这方面的熏陶。但是因为家里一直不想让我做艺术这个行业,所以一开始没干这个专业。但是机缘巧合吧,8岁的时候我第一次说相声,是我父亲写的一个唐诗类的段子,获得了北京市学生艺术节曲艺比赛的三等奖,初中的时候拿了二等奖,到了高中拿了一等奖。当时评委有莫岐老师,李立山老师。等于那时候一直是在学校里表演,属于联欢的性质。
 
张骥:我喜欢相声是从小学开始,当时纯粹是喜欢。觉得两个人站在台上,底下人受他们控制,让观众乐就乐,让观众静静听就得听,很神奇。当时我记得有一盘马季先生的磁带,每天睡觉前都听,里面的《劳动号子》,我没特别背过,但是现在说上句也能接出下句。
 
 
 
2.你们二位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佳宝:跟张骥我们俩初中就认识了,他性格憨厚,我觉得我们俩挺合得来的。那时候没有搭档这个概念,就觉得两个人一个心气儿啊,能玩到一起,聊得来,所以从初中到高中我们一直合作,文化课学习情况也还不错,所以一直拿相声当成一个爱好。
3.跟何云伟老师怎么认识的?跟他学艺多久了?
佳宝:可以说父亲对我影响很大,有了从小的熏陶和后边的指导,他也希望能有一个专业的老师来指导我。就想电影《摔跤吧!爸爸》里面那样,前半段的意思就是鼓励孩子去完成自己的梦想,但是毕竟不是在专业的机构和平台。那么2009年,我父亲的一个老同学的儿子,京胡琴师马新哥哥,介绍我认识了何老师,而且第一次去双方都很有眼缘啊,互相都看对了眼了。而且他对戏曲非常喜爱,我当时有点受宠若惊。我还带了几个小作品,包括绕口令,快板啊,京平梆啊,都展示了一下,当然距离专业水准还差的很远,但是何老师还是比较满意,就开始跟随何老师开始专业的训练。到目前等于跟何老师学了快8年了,非常难忘。
 
张骥:我从2010年开始和何老师学习。他是一个对于艺术要求很高的人,我们和他学艺的过程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常常一句台词,他能抠一下午。曾经有个段子需要加入印度舞蹈,他专门请了舞蹈老师,教我和佳宝学跳印度舞。他认为相声不是洋闹,所谓艺术就是让观众觉得台上的人演的就是高,自己来不了!所以学一切东西都要学的跟真的一样,所以可想而知我们学艺是“痛”的;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再一看,正是受他这种艺术观的影响,我们才在短短的时间里成熟起来,并形成自己的风格。
 
 
 
4.感觉跟随何老师学艺的过程怎么样?
佳宝:任何人学艺的过程都是坎坷的,但是我感觉我还非常幸运,何老师的教学方法非常科学,而且虽然我是入室学习,口传心授,但是他不光是老师教学生那种感觉的,还会有人情存在,就像他在节目里说的是“亦师亦友”,而且他不收学费。有的时候他还亲自下厨,每次我们俩都是自己吃饭,他做饭而且不让我刷碗。而且他不管多忙,心情都非常愉悦,经常有时候一连给我说大半天,说的呼哧带喘的。当然我也非常紧张,前几次的时候在他家门口憋了2个小时没敢进去,一直在那背《诸葛亮雅宝》,后来连我们宿舍的南方人都会背前几句了。但是那次的作业也得到了老师的肯定,说明功夫没白下,之后其他的作品也是一如既往的努力,我记得何老师给我说《武松打店》,从头说到尾,一身大汗就跟蒸了桑拿一样,真是用心给我讲。
 
 
 
何云伟带领闫佳宝表演节目
 
5.佳宝好像非常重视基本功哈?
佳宝:不得不说父亲的熏陶,给我在艺术方面留下了很深刻的见解,所以一直贯穿到现在,我走的都是一些不寻常的路。老师教给我们的是传统规律,但是我们不能一味去模仿,要追求自己的风格。2009年何老师给我留了一个作业,快板《诸葛亮押宝》,要求我和录音得唱的一模一样,打下一个很好的基础,那么有了这个基础之后呢,再慢慢形成自己的风格。
6.外语相声这个思路是怎么来的?
佳宝:最感谢何云伟老师和刘洪沂老师,刘老先生“看功”非常认真,能够把你的很多小毛病都揪出来,为此张骥还差点挨打呢,足见老先生的严厉,但是严厉之后呢,往往就是一大碗炸酱面端到你面前,所以也是非常温暖,在艰辛当中总有一些幸福。有一次在刘洪沂老师家,我们提到学校要求我们出国演出了,当时我们觉得要是只是穿上大褂比划两下有点不甘心,所以刘老师就说,能不能用外语说相声,我们回去就进行了尝试。
 
张骥:外语相声的产生是机缘巧合。灵感来源于我们2012年随北京外国语大学孔子学院赴奥地利演出,当时我们用纯外语表演了一段相声,大受好评!回国后,我们把这段经历,已经中西方文化碰撞中一些很有意思的点结合起来,在刘洪沂爷爷、我师父的指导下,在应宁先生的帮助下,结合相声传统规律创作出来。
 
 
 
 
7.您二位目前为止都到哪些国家演出过,反响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印象深刻的事情?
张骥:目前到过德国、英国、奥地利、匈牙利、波兰、约旦、阿联酋和新加坡。总体来讲,效果很好了!当然在不同国家反响也是不一样。我记得很清楚的两个事情,第一次在奥地利维也纳大学演出,结束后观众告诉我们,他们头一次了解到中国的幽默,他们都认为中国人事很严肃和古板的,没想到中国也有幽默;另一件事是去年在阿联酋的演出,或许阿拉伯文化和我们差异很大,观众的笑声并不像我们逾期那样激烈!其中有一个外国小哥乐的前仰后合,下台后我和他交流,我说你能理解我们中国的幽默吗?他说,当然!为什么不呢?我是巴基斯坦人,我们(两国)可是世界上最好的伙伴,我能理解!没想到我们的外语相声还有外交的作用~
 
8.表演外语相声和用中文表演的难度差别大吗?开始的时候有没有遇到翻译之类的困难?
佳宝:刚开始想到的是《学哑语》这个段子,但是考虑到外国文化,宗教等等对于学哑语这些笑料能不能体会到,这是个问题,所以我们就去掉了这个节目。后来我们就把传统相声里的《绕口令》,《打灯谜》,《学电台》以及快板的一些东西,结合中西喜剧幽默规律,咨询了学校专家的意见,包括语法和语意的问题,来融合到作品里去。当然也包括翻译上的问题,我们不是要翻译的那么书面,反而要力图口语化,因为毕竟还是语言的艺术。而且中国人说英语,本身带有中式口音,这也是一个喜感的来源。
 
张骥:这种难度是随着主题的不断拓宽,内容的不断深入,而逐渐加大的。从最初的绕口令、模仿京剧,到尝试使用外国方言和双关语等等,也会遇到一些完全无法翻译的中国幽默。可能对于捧哏最大的痛苦,受限于语言水平,我有时候不能像英语母语者那样灵活应用语言,有些所谓“现挂”,就在嘴边,可是当你琢磨如何用英语说的时候,这个“节骨眼”已经过去了,这个包袱来得及翻,实在太痛苦。
 
9.谈谈你们眼中的何云伟老师吧
张骥:这个在之前的问题中已经谈到了一些。此外,我很敬佩何老师对艺术的态度,我想如果他把他对艺术的这股钻劲运用到其他领域,比如物理学化学等等,肯定能拿个诺贝尔奖??他是抓紧一切时间在学习在钻研,有一次和他出去演出,在家里等车,就等车这功夫,他还要上楼背段戏词,等车来了,他都把词背下来了了。而我们可能就是刷了一遍朋友圈而已。
 
何云伟与他的几个学生,后排由左至右:韩雪松,闫佳宝,张骥。
 
10.学艺肯定是辛苦的,跟随何云伟老师学习过程中有没有遇到困难?
佳宝:学艺呢,也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最开始打基础的时候,抠的非常细,比如排《山东二黄》的时候,我有一句话老是过不去,何老师就在厨房做饭等着我,等我这句合格了再吃饭。但是现在演出的经历多了,也知道了相声其实更多的是一个感悟,你要有一个悟性。并且逐渐地和老师探讨的问题更深入,比如如何创新,如何发掘整理节目,在舞台上人物该用什么心理,等等。何老师的教学方法非常科学,所以成材率还比较高,以后我们有了学生,我们也会按何老师的方法去教。
 
张骥:这个问题其实之前或多或少提到过了。现在想想,可能从初学,到入门,再到“有那么点意思”,再到“是这里边的事”,甚至“不错了”,每一个进步都是很艰辛的。一开始只能一个劲的模仿,语气语调动作都是死板的,渐渐的尝试融入自己的一些东西,甚至年轻人的一些“洋闹”,再到后来重新回归,真的学的像了,并形成自己的风格,螺旋式的上升。
 
 
 
 
11.除了表演相声,平时你们也有自己的事业,可以介绍一下吗?
张骥:我毕业于北京外国语大学,学的是德语,现在在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工作,主要负责对德国等德语区国家的文化、艺术和青少年等领域的民间交流。佳宝毕业于北京科技大学,现在在北京外国语大学孔子学院工作,我们在工作中遇到了很多对中国感兴趣的外国友人,他们对中国的传统文化,以及现代文化都很感兴趣,也在想办法了解。国际上,特别是德国对中国是存在一些误解,我们在对外交往还有很多工作可以做。或许外语相声能从中进绵薄之力。
 
 
 
 
闫佳宝和他的外国朋友们~
 
12.如何在外语相声的表演中把握创新与传统呢?如何根据国情不同而对作品做出调整呢?
佳宝:语音方面,有中式口音,本身就是一个喜感来源,这种情况下就算你说的磕磕绊绊也是搞笑的。关键还是作品的内容,这也是我们很艰难的一步,如何让外国友人听懂,理解。很多人有一个误解就是问我那个《外语漫谈》是不是就是外语相声,不是啊,因为《外语漫谈》这个节目是给大多数中国人听的,用的大部分是中文,只不过是以外语主题。而外语相声是纯外语来说,给外国人听的。但是两者又有联系,民族的就是世界的,如何在“一带一路”背景下把相声这个艺术推向全世界?肯定是需要外语这个媒介的。但是在媒介的前提下,不等于我们要做外国的脱口秀,传统的规律不能丢,我们现在在国外表演都还是穿大褂,摆场面桌。
 
张骥:纯外语的节目,其实更像模块化的相声。我们融入绕口令、打灯谜、快板、京剧、学电台、方言、双关语等等多种相声和其他幽默的元素每次视场合进行有机结合。可以说是一种二次创作,因为本来中文的段子是历史上相声演员智慧的结晶,我们是挑选其中可以翻译、适合外国人的段落进行再创作。也做过一些调整,比如之前我经常会表演一段德语绕口令,效果很好。但是在波兰演出的时候,据陪同称,当地波兰东部对德国的感情是有些微妙的。于是我们只能忍痛割爱,去掉这段。
 
 
闫佳宝、张骥在国外用纯英语表演相声
 
 
13.崔琦,李立山二位先生对你们帮助也很大吧?
张骥:崔琦和李立山先生都是相声界的老前辈,可以说对我们形成现在的艺术风格起了很大的作用。他们虽然精通传统相声的特点,但是也不排斥我们这种创新形式。当年在剧场后台,多次在我们演出下台后,把我们叫到旁边,语重心长的为我们指导,帮我们修改作品,给表演上也提了很多建设性意见。我们很感激他们。
14.未来有什么更上一层楼的计划吗?
张骥:我们的愿望很简单,中国人是幽默的,中国的幽默艺术也是含蓄的充满智慧的。我们想让外国人了解中国的幽默!不断从浩如烟海的中国传统相声中选取合适的幽默段落,翻译成外文,展现给外国朋友。
佳宝:我同意张骥的看法。
张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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