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别姬张国荣陈凯歌 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

发布时间:2018-05-28 10:36:25 来源:大铁棍娱乐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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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5月24日,由陈凯歌导演的《霸王别姬》获得第46届戛纳国际电影节最高奖——“金棕榈奖”。
 
这是中国在戛纳电影节历史上首次捧得金奖,也是我国唯一一部获此殊荣的影片。
 
转眼间,辉煌时刻已经过去了25年,为了这部电影做过贡献的“光影英雄”们都已老去,但是这部经典却依然在中国影坛独占鳌头,它的芳华永驻,从未输给时间。
 
 
 
当爱已成往事
张国荣 - 宠爱
 
 
 
 
 
-1-
 
 
 
世人常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在一九二四年的深冬有一出戏开场,京城闹市中,一身段妖娆的妓女抱着一清秀男童,在寒风人群中穿梭。来到戏班中,妓女、戏子都是下九流。
 
 
 
面对面站立,开始谈判一个男孩的一生。还是小豆子的程蝶衣仿佛要从妓女身边离开跳入另一个人生。
 
面目清秀是个青衣的材料,却手指的畸形,师傅一句:祖师爷不赏饭。母亲还在哀求。
 
“娘,手冷,水都冻冰了”。
 
小豆子用细小的声音反抗,想要母亲带着自己离开。却随着母亲的刀起刀落,蝶衣的希望,在呼喊中顷刻随着那指一同灭绝 。
 
小豆子是怨恨母亲的,怨恨母亲妓女的身份,也怨恨母亲送自己来学戏。
 
他因为师兄的嘲笑烧掉母亲唯一的信物,本想就此在戏园子中紧闭的心扉, 却因为小石头(段小楼)的意外闯入而渐渐复苏在那个冬日混合鲜血冻僵了的心。
 
 
那个他们依偎在一起睡觉的场面我始终难以忘怀,蝶衣紧紧地搂着小楼,用身体温暖冻僵了的师兄,仿佛怕失去了他。
 
 
而小楼对这个长相女气的小师弟也十分爱护,他知道蝶衣不想学京戏。
 
 
 
那一次,他把逃跑的小豆子和小癞子放走了,尽管他十分的不舍,也知道自己必定要挨打受罚。
 
 
 
仿佛是命中注定,逃跑的小豆子和小癞子恰逢梨园开场,人潮如织,挤拥不已。未见名角,已知名角之炙手可热。
 
 
 
 
 
 
 
那名角浓妆重抹上得台去,恰走一两个身段,台下早已喝彩一片,欢声雷动。
 
 
 
小癞子只呆呆地望着台上,喃喃道:“他们怎么成的角啊,得挨多少打啊?得挨多少打啊?我什么时候才能成角啊?”
 
 
 
台上恰巧是一折霸王别姬,也许是小癞子的“角”触动了他,也有可能仅仅是那出戏。
 
 
 
此时的小豆子知道自己已经再也离不开小石头了,就像虞姬离不开霸王。
 
 
 
小豆子回到了戏园子,以往被被逼着学戏的他开始努力学,却怎么也唱不好一折《思凡》。
 
 
 
 
 
 
 
 
 
-2-
 
 
 
《霸王别姬》精彩台词如数家珍。
 
 
 
不少人爱那句:说的是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
 
 
 
而作者最爱的是那句贯穿影片的台词:“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
 
 
 
这句话本该是“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是《思凡》中的台词。
 
 
 
 
 
 
 
 
《思凡》讲的是小尼姑突破世俗追求爱情的故事,这里也暗喻蝶衣对小楼的禁忌之恋。
 
 
 
俗话说:男怕夜奔,女怕思凡。《思凡》是女人唱的。
 
 
 
 
 
 
 
这台词第一回出现在师傅查戏时,小豆子说三次说成“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被打到右手渗血去也唱不对这一出戏。
 
 
 
他只能反复用“男儿郎”对戏强加给他的女性性别进行反抗,此时的他还是不后来唱虞姬的那个“她”。第二次是那爷选中小豆子唱《思凡》,小豆子再一次唱错。
 
 
 
为了不砸了戏班的招牌惹怒师傅,小石头为求转机拿烟斗捅破小豆子的嘴,终于使他唱对,二人因此获得唱堂会的机会。
 
 
 
 
 
 
 
小石头怕小豆子被师傅打死,小豆子因为这是小石头让自己唱的,才违背自己初心。
 
 
 
这是小豆子接受女性性别的开始,为后来蝶衣人戏不分埋下伏笔,也是小豆子悲惨一生的真正开始。
 
 
 
当他真正念对了这句话的时候,却也深深相信了这句话,陷进了这句话,一辈子都没有走出来。第三次出现是在影片结尾,二人最后一次唱戏。
 
 
 
没有观众没有伴奏也没有喝彩,只有痴痴唱戏的蝶衣和听着的小楼。
 
 
 
 
 
 
 
小楼笑喝“错了,又错了”,蝶衣才恍然惊悟,神色凄然,再次默念“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
 
 
 
才终于明白,这些年的情衷全是错付,戏是戏,人是人,自己却始终戏我不分。
 
 
 
蝶衣一生纯真忘我,活在霸王和虞姬的绝唱中,对小楼的爱恋使他一生也未走的出来。
 
 
 
 
 
 
 
只可惜最后,他所信仰的却全都背叛了他。他的师兄不是霸王,而他自己是个男儿郎。
 
 
 
就像段小楼曾经说过的那句:“我是假霸王,你是真虞姬。而虞姬她怎么演,最后都是一死。”
 
 
 
所以程蝶衣选择了拔剑自刎,活在自己是虞姬的梦中。
 
 
 
 
 
 
 
 
 
-3-
 
 
 
有人说,当程蝶衣选择回戏班的时候他就走不出来了,其实真正让程蝶衣活在戏里的是张府的那出戏。
 
 
 
在张府的第一折《霸王别姬》使他成为公任的虞姬,也断送了蝶衣的为人路。张公公的召见摧毁了他在现实中最后的尊严。
 
 
 
当戏班老人都知道程蝶衣去见张公公将面临什么的时候,却没有阻止,也无力阻止。
 
 
 
 
 
 
 
台上的小豆子可以美若天仙,可以是为了霸王拔剑自刎的虞姬。台下却早已自认不是个“东西”,这也正是他只愿活在戏中的根本原因。
 
 
 
现实中,他只不过是个被母亲残忍抛弃拒绝的孤儿,被戏班拿去讨好大人物的玩物,被世人瞧不起的男不男女不女的娈童。
 
 
 
而在戏里他和师哥,霸王和虞姬的感情才是最美好纯洁的。
 
 
 
 
 
 
 
时代变迁,世道混乱,程蝶衣依然是那个不疯魔不成活的戏子。
 
 
 
无论是谁他一直是那个唱念俱佳的虞姬。
 
 
 
他管不得时代变迁,但凡入了戏,哪还管看官是谁,偏执癫狂到只知道“从一而终”四字,对戏是如此,对戏中人更是。
 
 
 
 
 
 
 
就这样活在自己幻想的世界中,不愿醒来。直到段小楼由着第二个虞姬上了台,那个他在张府回来路上捡的孩子替代了自己。
 
 
 
他不断退却的心彻底崩塌,戏外还能够逼迫自己隐忍,可这戏里的位置竟也被占了去......
 
 
 
 
 
 
 
戏外一个妓女抢走了师兄,戏里一个虞姬抢走了自己的霸王,这一刻,再也无路可退。
 
 
 
在生死之间,段小楼背弃了京剧,背弃了对菊仙的承诺,也背弃了与他风风雨雨这么多年的蝶衣。
 
 
 
程蝶衣拔剑自刎,哪怕是此刻醒悟自己不是虞姬,面前的那个男人也不是霸王。
 
 
 
 
 
 
 
他也不愿意走出自己的戏,他选择用死结束几十年前的誓言:说的是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
 
 
 
你可以不是那个气拔山兮气盖世的霸王,而我始终都是那个先刎谢重瞳的虞姬。
 
 
 
戏,散场了,所有的一切都随风远去,就如歌里所唱: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
 
纵然记忆抹不去,爱与恨都还在心里
 
真的要断了过去,让明天好好继续
 
你就不要再苦苦追问我的消息
 
 
 
于虞姬而言,往事不能再提,只能以命谢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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