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英雄》票房是多少 《火锅英雄》最新票房是多少

发布时间:2016-04-11 08:53:54 来源:大铁棍娱乐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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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截至8日,上映一周的新片《火锅英雄》票房冲破了2.5亿大关。昨天晚上,影片的监制陈国富,导演杨庆,执行制片人胡璇,摄影指导廖拟以及美术指导林木在北京FIRST青年影院与众多影迷观众共同参与到《火锅英雄》的电影沙龙见面会中来,关于影片的台前幕后进行了一番畅谈


  《火锅英雄》的导演杨庆,虽然出道和宁浩差不了太远,但依然算是电影新人。

  这并不是他第一部作品,他因为受到宁浩的启示——国产小成本电影也可以有市场——筹备三年拍了《夜·店》,2009年7月24日上映。同档期的对手有《哈利波特与混血王子》和《窃听风云》,最终票房仅仅刚过千万。这个打劫超市的故事,并没引发电影圈以外的太多关注。


  七年以后,杨庆玩了票大的,打劫金库。

  这次由陈国富监制,也找到了陈坤和白百何出演,对新人杨庆来说,十天接近3亿的票房成绩已经不错,不过陈坤和白百合去年合计票房已经超过50亿,这成绩也就差强人意而已。

  电影本身也不是能大卖的类型。热卖电影大致有两种,喜剧电影和视效电影,而《火锅英雄》更接近黑色犯罪电影。这一类型在国外诞生了不少佳作,可国情使然,《火锅英雄》这个电影一开始就陷入了困境,主角要卷进犯罪事件,引发冲突,可是主角不能是罪犯,要合情、合理,更得合法。

  这种困境也给电影带来了不少争议。影评人桃桃淘电影说:“给好评的,不过是更放大了优点,以至于可以忽视那些缺点;而给差评的,则是放大了那些缺点,以至于再多优点也很难接受。”

  优点体现在风格上,缺点体现在故事上。

  杨庆是个影迷,不光是港片,里面明显能看出盖里奇-宁浩、韩国犯罪片、甚至《黑暗骑士》的影子。新一代导演中,“迷影”成了特别显著的特色,借鉴前人,模仿前人,融入到自己的风格中,是导演进步的重要方式。

  这次的风格,是重庆本身。《火锅英雄》的故事从头到尾都发生在重庆,而且绝大部分是在一个洞子火锅与银号里。这不仅是电影故事的背景,事实上也成了故事的主角。杨庆是重庆人,他有意识地想把重庆打造成香港以外又一个意味深长的城市空间。

  不过故事本身有些草率,电影里有不少讲不通的地方,比如银行的洞居然一个周没人发现,而青春感情线更显得与整个风格割裂了。影评人吴李冰直截了当:“彻底玩砸了的黑色喜剧,整个故事完全是失序的,怎么都拼凑不起来最基本的合理性。”

  先前有人猜测,“青春”可能是为了市场做的妥协,甚至可能不是杨庆自己的主意。但在接受采访时,杨庆说这是自己放进去的。他在电影里不光纪念自己已经离开的空间,也纪念已经远去的时间。

  以下是我们和他的更多对话:

  好奇心日报:审查上遇到什么困难?

  杨庆:没有。审查没有提出修改意见,就是有几个打斗镜头剪掉了。(太过血腥?)对,其他就没有什么。审查对我们还挺支持的。但是我觉得还是因为这个故事里面的那种,他们说的那个正能量的东西吧。毕竟还是贫民与犯罪者的斗争,还是一个正义战胜邪恶这么一个主旋律的东西。

  好奇心日报:有没有想过,他们真的会成为银行抢劫犯?

  杨庆:他们以前是想偷盗,就是那种。有过那样的,很早以前,好多年前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是我自己根本没写,我根本就不用写,这个想法还写什么呢。这个想法自己想一想,知道不能做就放在那里了。其实等我写剧本的时候,2012 年我写剧本的时候,我是已经想到了,原来他们还有别的方式可以去通向这个故事。

  就现在这个样子,他们要去补一个洞。这个比他们去拿钱,完全是天壤之别。

  就是那个洞真的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大概一个小时补完吗?那个洞一周的时间银行都没有发现?

  这些问题我自己也有考虑,也有疑惑。但是把它放在这个城市,放在这种环境里面,我又觉得好像又可以。

  好奇心日报:放在重庆这个环境里?

  杨庆:一方面空间上放在重庆,但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就是放在当下的中国。确实你经常会在新闻里面看到更荒诞的现实吧。

  好奇心日报:这是情节上设置的一个问题。

  杨庆:最大的问题是,现在还有没有必要发生抢劫案。

  就是说一个袋子能装多少钱,四个人去又能拿走多少呢?如今网络化,其实很多人那些经济犯罪的案件,人家从网上几个数字就转走了,他不需要拿着刀、枪冲进去,用冷兵器原始的暴力,它会显得过时了。它从人类的科技高度来讲,这种直接去进行抢劫的暴力行为会越来越过时的。而且人家在网上转走,可以转走更多的钱。

  好奇心日报:这样的故事就是充满原始感的故事?

  杨庆:对,其实这样的故事在八九十年代,美国就大量的拍摄,香港也大量的拍摄了。但是我们到了二零一几年,我们来拍摄这样的故事的时候,他有一种时代的错位感,我不认为它是逻辑问题,我自己认为它是某种时代的小小的错位感。但是我想拍,我想做,我从 90 年代看到那种电影就想怎么样把那样的故事移到中国来。过了10几年,20年,我移植成功,一定会出现这样的缝隙,时代的缝隙。真的,我自己不认为它是一种简单的逻辑关系。

  好奇心日报:那以后你会不会打算拍直面这么一种错位感,就是直接表现原始力量与现代科技的冲突?

  杨庆:这个东西我不会刻意的去讲,因为它在生活中,我认为一直都存在。而且我个人的经历,我是从一个镇走到一个县走到一个市,走到一个省会,一直到首都。我经历了中国所有的先进单位,我的成长经历就是这么一步一步走过来的,这当中就是无数的错位感都在发生。像文化的传播,生活方式的改变,科技的进步,就是这样的很大的行政单位逐渐逐渐的向下扩散的,而我又逆流而上从小的地方往上游走,你会习惯这种错位感。你会觉得是生活的一部分。

  好奇心日报:您说90年代,您指的是美国电影还有港片的影响吗?

  杨庆:对,因为那个时候我十几岁,我80年(出生)的,90年代正好赶上了电影的爆发,就是当我14、15、16的时候,那些1994年的电影影响我一辈子,1994年的《阿甘正传》、《肖生克的救赎》、《低俗小说》的那些电影。然后香港的,还有大陆那时候出的《阳光灿烂》《活着》日本的,欧洲的。它就像一个天文年一样的,人类的电影人才都集体爆发了。所以经历过那个年代,你的小时候经历过那种东西,你就会一生都会受那个影响的。

  好奇心日报:电影是不是也有向很多其他电影致敬的地方?

  杨庆:没有。我没有刻意的要去致敬,就只有一个问题摆在我面前,就是如何拍摄国内的城市,如何让它显得更有风格化,更有气质。那其实我选择重庆的时候,当然我本身已经原则了相对有特色的一个城市。但是我如何在影像上再一步去提炼,题只等借鉴泛亚洲的电影,你也不可能把它拍成巴黎吧,这是不可能的,也不能说拍得像那些更遥远的城市,但是你比如说拍得像香港,拍得像韩国,其实题是可以借鉴的,因为它有着更近血缘关系。

  好奇心日报:像重庆的一些比较地标性的建筑为什么没有出现在电影里?

  杨庆:我是很反感去旅游的时候,一定要站在某两个字面前拍照的,我是觉得,只有这里才能代表你来过吗?那是一种非常没有要求、偷懒的一种方式。我们拍电影的人不应该偷那种懒。

  好奇心日报:为什么四个劫匪要那么帅呢?

  杨庆: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来讲,他们是在实现我对于这一类题材最初的那些幻想。他们就是直接去行动的人,他们就是某种来自于更故事,更戏剧性的那种角色。也许如果我在别的环境,别的条件下,我可能就以他们为主角拍这个电影。

  好奇心日报:主角四个人发展成为他们四个人?

  他们四个也是主角另外一种投射,他们四个,我其实电影里面没有讲他们四个是什么关系,说不定他们是同学。但是他们背后一定是有关系的,是同学还是兄弟,还是网友?就他们都有着,他虽然有很大的想象空间,但是他们四个未尝不是我对于其他那几个角色的投射,也是一种。所以那四个人,其实包含了很多创作上的想象力的。

  他们甚至可以是我对今天小鲜肉大行其道的,我的一种看法和认知。我是在告诉大家,小鲜肉也可以这样子,或者说应该这样子,就是鲜肉应该跟鲜血放在一起。

  好奇心日报:他们戴的面具和主角有对应关系吗?

  杨庆:对应关系首先是来自于数量,都是4,“4”这个数字,大家自然就会直接想到他们是有关系对应的。但是更深层次的对应其实来自于《西游记》,因为《西游记》它作为一个那么在我们的环境,那么大的一个主题吧,它实际上被解读的空间太多了,太大了。所以我在“4”里面找到《西游记》的时候,把这个面具一戴上去大家就会自动的,我都不用做什么,观众自动地会把他们进行一个对应,分别去对号入座的这么一种投射,这个是西游记的伟大。

  好奇心日报:您先前有这方面的考虑吗?

  杨庆:我其实之前没有考虑太多。我只是知道我用《西游记》的面具的时候,它本身会带来很大的空间,会带来很多超越我设计的解读。

  其实它是当你非常有自信心的去用自己传统文化的东西,它会给你回馈。传统文化的那个魅力就会自动地给予你自己回馈。我当时用《西游记》的时候,我在想为什么美国人他们要用他们那些面具,想想我之前看到的《惊爆点》他们用他们美国总统的面具,他们用他们的一些卡通的形象,这是他们对自己文化的自信心,那我觉得我们为什么不可以用我们文化的东西呢。所以最后用了《西游记》反而在创作上给我带来很多一开始没想到的。

  好奇心日报:面具是你们自己设计的?

  杨庆:我们有设计,最后我们的美术,他们有参考是日本的能剧,然后从能剧里面吸取了那种诡异的风格,然后放到了面具的设计。实际上我们也得去借鉴整个东方的那种美学放到里面去。最后还是你要从自己的文化里面去找到那些东西去呈现。

  好奇心日报:为什么于小惠要把刘波的面具摘下来?

  杨庆:它这个很简单,就是因为观众希望它摘下来,观众希望看到角色,看到演员。虽然我们知道那个面具下是他,但是观众为什么不想看到他呢?前面是因为剧情他不能摘,他只能戴着,但是那个时候身份已经暴露了,那他自己又腾不出手来,那这个角色的去帮他摘下来。其实于小惠这个角色,其实我也想看到刘波,我跟刘波面对面说,我也不希望我们俩说话的时候你是戴着面具,他也是于小惠生死承诺瞬间,我要见证,这也是一种人物的动机。

  好奇心日报:是不是她可能想确认一下,刘波确实成了自己的英雄了?

  杨庆:对,她就是那种心理,她就是一种我要见到。

  好奇心日报:于小惠是重庆本地人吗?

  杨庆:不是,她是外地人,是外地转学来的那种北方人,他们在重庆,重庆有很多这样的人。他们一生都是说两种语言,而且毫无规律地自动切换模式。

  但是于小惠这种比那种要复杂一点,那种是老乡见老乡,于小惠这种是会复杂一点,因为她十几岁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里面,她会有一个过程,然后在很多年之后再一次见到那帮人之后,她又会有一个语言不适应的过程。

  好奇心日报:为什么要设置语言上的差异?

  杨庆:因为重庆有那样的人嘛,重庆本身是一个移民城市,重庆以前在三线建设的时候,搬过去很多的居民者,然后就大量的北方人都搬到那里。他们在他们的厂区,在他们的一个集体的氛围里面,他们都说普通话。但是他们跟重庆本地的人交流的时候,他们又学会了本地语言,我身边有这样的朋友。所以我写于小惠的时候,我大概知道那种人的感觉。

  好奇心日报:她在单位里那种不如意,也是有这种外地人的心态在吗?

  杨庆:那个没有,单位里的不如意,是来自于整体,我希望写一群失败者,我希望写一群人到中年其实不如意的一种人生的境遇,就这样的人可能更会珍惜感情,他们会被感情所触动,而不是成功的人士,成功的人士是没有感情的。

  好奇心日报:他们为什么对中学时代的记忆还那么宝贵,那么珍惜,也是因为他们是失败者吗?

  杨庆:中学那个东西反正是我自己放进去的,因为我觉得他们在中学,他们在青春,他们在十几岁的时候,他们以为自己未来会拥有很多。但是后来其实发现拥有的也不过就这些,这是一种我对于留在本地的同学们的一种看法,就是我觉得倒不是这个,这个没有什么高低之分,没有什么,但是我会觉得他们其实留在那里就跟那个东西永远在一起了,就脱不开那种关系,因为他们住在那个地方,他们每天都会见证很多变化。这条街又封道了,改路了,那个楼又拆了,又怎么怎么样了,他们会目睹这个东西。他会在那种变化当中知道什么东西是有的,现在是没有的,他会明白一个东西。他跟我们这种离开家乡去外地漂泊的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好奇心日报:于小惠在她刚出场的时候,买一瓶药放在冰箱里,背后有什么故事?

  杨庆:剪掉了一场戏,剪了一场她到医院看她爸爸的一场戏,她有一个生病的父亲,就是说带着某种生活的压力,带着某种生活的负担,这么一个普通银行的,不能叫银行的(注:在预告片中,他们抢劫的是银行,电影正片用特效改成了金融公司),普通的金融单位的一个职员。就是想给她的生活当中有点什么负担。

  好奇心日报:就好像刘波的外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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